他从来不会喜欢这类似的, 如今倒像是真的入了魔, 第三次了, 他第三次怀疑自己是否入了魔, 抑或是得了怔病。

郁肆低头, 轻轻抬着她的下巴, 微微扬起, 他的动作很轻柔,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一般,顿了顿, 想要加点力气,忽而记起这个小婢女一身娇肉, 他上次不过用了两成力气, 她的脸就横着手印了。

要是真使劲弄那么一两下,哦,顺着衣裳领子看下去,之前爽到极致,使劲掐的还没消下去。

他歇了有几日了吧。

药已经给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摸药。

不过动个手,她的手就抬不起来了,娇气成这个样子,很难想象, 她的一把娇手,还能挥舞冰冷的剑,刀枪剑戟,难不成不必他的物什重。

就这?竟成了打不得,说不得的程度。

你说小婢女几句,她还会顶着失忆的脑袋瓜子,和你胡言乱语,时不时的让你措手不及。

郎中说,这些东西,与她之前的经历,看过的书有关,郁肆不禁有些怀疑,她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又看过什么书。

说起来,对她的过往。

他一无所知。

若是要将此女留在身边,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牵扯的,她实在太过于狡猾,那张小嘴吧嗒吧嗒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不可信,即便信,也不能全信。

郁肆摸索着她的小下巴,软腻腻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这一身上好如同玉脂的皮肤,像是泡在牛乳缸子里才能酿出来的。

说来也奇怪,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酒味。

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郁肆之前想过,她在江南所居的地方必然和酒脱不开关系,亦或者两人相遇的那个酒坊就是她的家,也说不准。

额头饱满,睫毛弯弯,鼻若悬胆,菱唇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