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事不过三,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嘛。

竟然还敢出言威胁。

这笔帐绝对是记下来了,迟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个干净彻底,如今这个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暂且等着。

“刚刚脑袋睡懵了,还以为在梦中呢,梦里的那只大狗实在可恶,冲着我嚎就算了,竟然还撵着我咬,我这不是说梦话呢嘛。”尤酌陪软,露了个笑脸。

梦呓的话而已,就不必小题大做了吧。

指桑骂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他低头在对方的小耳朵上嘬了一口,被嘬过的地方,瞬间浮上一层胭脂。

她浑身上下太白了,像白白的纸卷,他要在上面指点指点,看看这抹酡红,好看极了,她的身上都应该有才对。

手儿虽然极有妙处,但终究不是郁肆最想要的。

他要的是沉沦,要的是欲罢不能的舒服,要的是极致的欢愉,不能看着她一个人累。

有几日了,他都没有在小婢女的脸上看到别的光彩。

“最近有按时上药的吧。”这是个要求得到肯定回答的问话。

尤酌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刷地白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本来的血色。

她脑子空空的,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办,那药她确实有按时抹,蹭破的柔嫩也好了□□分,剩下的的的确确不碍事,但是要保存实力啊。

拖着酸疼的手就罢了,要再被压到塌上折腾去掉半条命,她还要怎么走,怎么顺利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