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

她耷拉着脑袋,好看的天鹅颈垂着。

郁肆下手有轻重,这一次倒是忍得住,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是明明已经释放了,还不出去。

尤酌休憩半刻,缓过神来,觉得肚子很难受,她也没放在心上,抬着又酸又涩的手推攘着对方,“你够了。”

神态餍足的男人,这个时候总是很好说话。

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够了,才退。

尤酌是真的觉得难受,她发现这次的东西流了不多,

总觉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