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掏了很久,什么也没掏出来。

静默片刻,她才想会不会是刚才一进水里,便流融了,这个可能性不小。

出来就好。

匆匆擦洗一番,尤酌穿戴整齐出来,除了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她的手还是很酸,绞头发使不上多大的气力。

头发又密又长,绞了半天,成效不怎么大。

晚膳已经摆上桌了,郁肆等了老半天,扭过头去,那小婢女歪着头皱着眉头正在绞头发。

“”

几步到她的面前,“笨就算了,做不了的事情还不知道唤人吗?”

她也烦,当即没有留嘴,直接怼,“公子金贵,岂是我呼之则来的人。”

“耍嘴皮倒是厉害。”

他一把拿过尤酌手里的巾帕,劈头给她绞擦起头发来。

毫无章法,但施力有余,头皮没感觉到疼,但力道还是在的。

幸好小婢女的头发柔滑细顺,换做别人的,这般佘毒,只怕早成了一个鸡窝头,不成看。

有人帮,难得落个清闲。

就在尤酌昏昏欲睡的时候,郁肆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