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过来的路上,前去叫唤他的人依旧将郁肆选白京芙的事情说了。

平津侯回来,侯夫人心里也定了一些,适才敛芳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要好好想想。

一天没进食,平津侯事务繁忙,匆匆赶来安抚,她心里的烦闷总算是消解了大半,张口吃下第一口粥。

侯夫人吃了粥,终于睡了。

平津侯换洗了衣裳,去清竹苑走一遭。

郁肆的院子,他很少来,也基本不来,事儿忙不说,主要是他与郁肆实在没有什么聊得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对自己这个亲生的嫡儿子,了解实在太少。

清竹苑很安静,只有只有几处地方有守夜的婢女,郁肆的房院门口,守着一个长随。

“侯爷。”向真不得不赞一声郁肆料事如神,竟然能够料到来的人会是平津侯,“公子在屋内等您。”

“嗯。”

郁肆摆好了棋局,屋内燃上了香,已经烧了半截,看来已经恭候许久。

郁肆的屋子他第一次来,屋内的空旷还是避不可免的被惊了一惊,屋内基本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些简单的桌椅床榻,坐在窗边矮桌上的白衣玉郎,就像是一个暂住的人。

他低头看着棋局,听到声响见到来人,喊了一声父亲。

“吃过饭了吗?最近风雨飘渺,窗楹别开太大,这桌子挨着窗,免得风吹雨飘进来湿了你的经书。”

说罢走过去,将窗楹关小了些。

平津侯先将郁肆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