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丞相有在前几日找他聊过,与君主提提这件事情,至少不要让冯其庸入长公主府。

谁知道冯其庸拒绝了,他说这样就好。

他的脸面早在接下那封圣旨之后便丢光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在乎?至于合善就让他一个人面对吧。

想到未来的日子,听见马蹄的哒哒声,恨不得调转马头,离开这个叫他伤心欲绝的地方。

可他不能,再也不能。

坐马车的一会子功夫,尤酌靠着框昏昏欲睡。

郁肆放下手里的经书,看着她东倒西歪的模样皱起了眉头,眼看着小婢女的头即将砸到地上,他将人往身边一带,捏着对方的下巴说道,“你怎么回事?”

听到男人的声音,小婢女回了一点神,“困。”说罢,又打了一个哈欠。

郁肆用力一捏她的耳垂,“你昨夜睡得很早。”

“可是我起得也早啊。”

哟,还来劲了。

“哦?你这是在怪罪本公子唤你起早了是吗。”

小婢女没答话,挣开他的桎梏,往远处挪远了一些,可她还没坐定多久,这个赶马的人像是故意一般颠簸转了个头,

尤酌一时重心不稳,往后倒去,正砸到郁肆的怀里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麻溜地坐正,假装没有碰到刚才的的确确碰到的

郁肆的衣襟被她拨乱了,他瞥了一眼整张小脸蛋儿写着不爽的小婢女。

她看也不看被她压倒的人,径直掀开帘子,对着外面赶马的向真不悦道,“你到底会不会赶马车啊?着呢梁京城街道的路能够多陡?你差点给我摔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