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也必须要提上日程, 即使娶白京芙也不能娶一个不检点的通房为正妻, 为妾也不行。

说起来白京芙, 平津侯四处寻了一周遭, 在女眷的位置一眼便找到了京兆府少尹之女, 他以手肘子碰碰郁肆, 唤他说, “左下方女眷位置, 穿对襟羽纱衣裳的, 就是白家女。”

一圆桌的女眷,都在言笑晏晏的聊着, 就白京芙默默地吃着菜,旁边也那个人也没和她讲话, 她左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看来此女, 这不光长相不受世人待见,就连往来也不怎么样。

虽说平津侯府不需要通过政联来加固关系,帮助站稳朝野脚跟,能够让郁肆直接选妻子,但白京芙怎么看怎么不是良人。

“仔细瞧瞧。”一语双关,郁肆岂能听不出来。

他只抬头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平津侯恨铁不成钢,说道,“你只看一眼, 能看出个什么,多看看,才能知道她到底入不入你的眼睛。”

郁肆的思绪早飞到别处,尤酌去了茅厕很久了,到现在没回来,向真也没个信儿,那猫儿丢了武功,牙尖嘴利的,就怕她在长公主府受人欺负。

郁肆想想还是觉得不想放心,他搁下手中的酒杯,向众人请辞,平津侯正要喊他留下。

就被同僚勾住了手腕子,“侯爷莫走,世子始终是年轻人,与我们聊不到一块,他走了也正好,咱几个好好喝上一壶。”

平津侯无奈,只得坐回原位,看着郁肆渐行渐远。

天公不作美,梁京城的雨又开始淅沥沥下起来了,郁肆没带伞,到了正门,衣衫湿了一些,有些雨珠子浮在他的头发丝里。

向真拍拍手上去回禀,“公子,属下在这里等了很久,没见到尤酌出来。”

郁肆皱着眉头,他在这个地方闻到了念珠残留的冷香,尤酌绝对来过这儿。

“可有什么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