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芳跑到门口,侯夫人捏捏眉心,“别去了。”

那尤酌说到底还是她亲自提拔的,选给郁肆当通房的,长公主府此刻宾客众多,说这些后宅的事情,岂不是要扬家丑。

在腌制的蒜桶里泡久了才被人发现,那婢女奄奄一息,只知道哭诉。

腌制的蒜桶里,有辣椒有辣油还有发酵所需要的酒,很多盐等等,她腰以下的地方都被泡坏了。

虽不至死,但要恢复,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

到是个心狠手辣的猫儿。

郁肆在一旁冷静至极,字句不发,他在想尤酌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什么时候恢复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的,她的帮凶是谁,要是没人策应,她又如何能走的这么顺利。

他养在身侧的猫儿,悄然谋划了这么一场局,他竟然毫无知觉,是她太聪明惯会伪装,还是他太蠢对她的警惕性放太低。

小骗子。

逃之夭夭也不忘记给他准备一场大戏瞧瞧。

看来她很早就对自己不满了。

捉回来,要怎么罚才好。

“子离,你别太难过,是母亲识人不清,往你屋内塞了贼人,幸好吾儿没事。”

“那小骗子惯会伪装,又有武艺傍身,母亲不必自责。”

“你放心,娘一定会将人捉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母亲劳累。”

人,他亲自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