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她的眼睛很大亮亮的”书铺老板为了戴罪立功,扣着头皮想啊想,“她当时穿了一件藕丝琵琶衿上裳,模样很俏。”
藕丝琵琶衿上裳,郁肆记得尤酌是有一身的。
当时就在矮桌上,那衣裳被他解开了,他记得样式。
“世子爷,草民真不知那女子是个女贼啊。”
“您要找的经书,平白无故丢了许久,想必是被那女贼偷走了,那日找借口探口风,上二楼还书呢,不信的话,您问问我旁边的书童,那日女飞贼一来,书就找到了。”
屁话不通,不过是想拉清关系。
书童在一旁听的心惊胆颤,他胸口放着的那封信条,那个姑娘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
书铺老板用手臂疯狂暗示书童,叫他接话,书童胆子小没见过世面,赶忙就应了,“是是是掌柜说的是《阴符经》的确是在那姑娘来之后找到的,她”
“她什么。”郁肆的腿支棱交叠,一只手撑着头。
又看了一遍小狂草的内容,肆意张狂,说走就走。
郁肆想着,竟然觉得不气,他甚至能想到当时书铺掌柜夸尤酌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得意。
稍微给点猫儿颜色,她能翻天。
黑色的笔墨能被她玩出花儿来,看看小狂草的走向,不停,亦不需要停。
她在他身边装了这么久,撕下面皮,会是个什么样子,郁肆等不及要去见识见识了。
“她当时在铺子里掉了一样东西,被草民拾到了。”那位姑娘也不知道,书童从怀中掏出那份纸条双手呈上去。
向真先接,看了一眼,递给郁肆,“公子,江南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