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坛在旁边一动不动,赵依瞪他,“不帮忙?看热闹呢?”
尤坛这才把抱着的手臂放下来,过去将尤酌大力地提起来,后面也没给人塞个软枕,虚弱的小娘皮后脑勺磕到了硬实的墙板,皱着眉头,嘴角溢出痛苦的闷哼。
“发什么神经”
赵依眼睛都快瞪累了,很气,声音压的低,她放下汤碗,护着尤酌的脑袋,给她在后背垫了一个软枕,才重新给她喂药。
尤酌本来是很讨厌吃苦的,赵依药开的重,本以为她喝不下去,要灌的,谁知道尤酌小口小口的,喝了个净光。
她还纳闷呢,直到看到药碗底没化干净的蜜饯,药是尤坛熬的,那里还不知道是他放的。
“酌儿需要休息,你随我出来。”
尤坛冷着一张脸出去了,他用力踢了一下门框子,发出一声巨响。
赵依:“”
“酒坊最近可有人来?”
“她怀了,是谁的?”尤坛答非所问,那张脸倔着,和他刚来酒坊的时候,倔的一模一样。
那个抓药的,告诉他这是张安胎的方子。
“关你什么事儿?”赵依放下汤碗,在旁边坐下,桌上放着一罐怒放的月丹花。
是尤酌平常喜欢的,看得出来,摘花的人很用心,株株都是盛开的。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儿。”尤坛站直了身子,看样子很认真。
“你是她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