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半点没受影响,她睡得很香。
怀了身子的人本来就很嗜睡,郁肆看着怀里的人,气半点没消,他目光落在尤酌的酣睡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小狗东西,倒是睡得踏实。”
“狗都比你有良心。”
目光落到她裹着的脚腕子上,郁肆想到可能是那个男人给她绑的,三两下给她解了,待看到她红红的脚腕子,是扭伤,他有皱皱了眉,“跟狗男人滚哪里来?怎么?他没能舒服,把你的脚伤成这幅样子。”
向真越听越觉得他家公子入魔了,这些话听不得,真的听不得。
他指着门口说,“属下去帮清默。”说罢,开溜。
郁肆压根不打算留,他拎着桌上的阿枣糕,抱着人大摇大摆从门口走出去。
尤坛看见了他不可一世的模样,恨得咬牙,转脚跟上去,分心的下场就是被清默打了节节败退。
酒坊门口围了很多人。
阿枣糕的婆子收摊了,缺了这场戏。
“他娘的!”呸出一口血水,骂了一句,他上手开打起来,到底是尤酌教出来的,又被她历练过,一打二完全没输,平手。
尤坛脱不开身,只能看着尤酌被郁肆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二十万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比如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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