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慢慢走进来,尤酌也不躲,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他。

郁肆悠然一笑,俯身弯腰,凑的她耳边说了句,“以牙还牙。”

语落,他伸手控住尤酌的后脑勺,在那抹素白上用力咬去。

“”

小娘皮疼到失语,她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的一只脚踝歪了,施不上力气,两手被郁肆制衡住,脑袋也被制止。

还要护着肚子。

只能任由他像一个疯子,要在她身上撕咬下一块皮。

獠牙刺进肉里,尤酌能闻到血的腥味。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每次遇上他都被吃得死死的。

郁肆很久才停下来。

他的唇被血染的殷红,就是上好的口脂,朱砂都不过,哪有男子染朱砂的。

尤酌破口大骂,“疯子!!”

她的手捂着伤口,一碰就疼,怒目圆瞪,火冒三丈,死死看着他。

郁肆居高临下,“尤酌,遇上你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这句话听着很悲戚,他看起来像是回味。

“我和你没关系,你别把那么高的帽子扣到我的身上,是你偏执,是你自己要疯,别扯上我,我压根不想和你有半丝的瓜葛,你是一个疯子,郁肆,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