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一听要抬凛冬酒,哪里还不知道,赵依要干什么,她要试探两人的酒量。

这怎么行。

尤坛好歹在酒坊里泡了一年,郁肆甚至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菜,一个比一个还不能喝,寻常的酒喝了都犯冲,喝凛冬酒,那是找死。

凛冬酒,可不是寻常的酒,说它是酒坊的镇店之宝都不为过,而且只有两坛,这两坛酒的年头,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年头都要老。

一小碗,就能放翻一个成年人。

无需什么几步倒,喝了凛冬酒,一步都走不了。

尤酌的师傅亲自泡的,原本有三坛,被尤酌开了一坛,另外两坛,她打算存着。

时至凛冬,此时饮酒最能驱寒。

朝歌云剑八十一式,就是饮了凛冬酒后,在冰天雪地当中练成的,运极寒之势,集中剑气,其力可捣山顶极冰。

“姑姑,别了吧,就不能换一个难题吗?”且不说两人能不能喝,她存了许久的凛冬啊,最后两坛了。

这两人,怎么看都不是爱酒之人,转手卖了,还能得千两黄金,何必糟践给他们两个。

“难题难题,不难,如何能称为难题。”

尤酌还想再劝一下,随从已经把凛冬酒抱上来了,搁置在桌上。

尤酌扑上去,抱住一坛,“他二人喝一坛就行了,给留一坛吧。”

郁肆饶有兴趣,看着两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