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一哼哼,我就兴奋。”

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男子,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唇角勾起,碰到了尤酌的指尖。

“酌酌,你再哼两声给我听听。”

尤酌很是嫌弃,他的脸比他的腰还要热,适才只碰到衣裳,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碰到腰,脸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这么真真切切的碰到了啊。

“我不会。”尤酌撇开头,她可从来没有哼过,他这是吃的什么酒,尤酌想起他在胭脂巷买的宅子,扯扯嘴角说道,“郁公子这是把哪个红颜知己做过的事情,按到我的头上,胡来污蔑人,我不承认。”

郁肆皱了皱眉,“酌酌的天赋啊,每一次你都能哼很久,很好听,声音婉转,又娇又哭,你一哼,我的心口都热了。”

喝醉酒的道士,骚话一大堆。

尤酌震惊了一把,她张口欲反驳,忽然想到又娇又哭,她什么时候哭过,除了以前装模作样,和婢女房的人打对手戏,剩下的就是

圈圈叉叉的那些事情。

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下流。”她骂道。

“嗯,遇到酌酌,我也觉得下流。”

拐着弯骂人呢,她明明说的是他下流,从他嘴里跑出来,就成了她下流了,这是真醉还是装醉。

有些东西不问注定没有结果,问了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凸显出她不是在诈话,尤酌贴心的问了一句,“你想玩吗?”

要不是敢说不想,她抽了手就往楼上走,留他一个人在一楼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