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醒了?”她率先问。
向真藏在后面,想答腔接话,但是不敢,他现在很怕尤酌,这个女的表里不一。
“公子没醒。”接话的人是清默。
少女翘了翘嘴角,“那你们做这么多吃的,给谁?”
“反正不会给你。”向真还是没忍住,探出一个头说话,话才落,又把头给缩回去。
尤酌嗤笑一声,“用我的锅,用我的食材,站在我的地盘上,我为什么不能要。”
“拿过来。”
她也不上来,负手而立,气势占底压高。
僵持片刻,清默终于说道,“向真只是和尤姑娘开个玩笑,公子未醒,菜本来也是为姑娘准备的。”
“清默,你!”
菜是想着烧的,清默说公子即醒,准备些饭菜,待公子醒来,他居然诓人,菜不是为公子所烧,竟然诓他为尤酌准备饭菜。
亏他用尽心思,简直是投给猪吃。
尤酌看看清默,假道士身旁的两个人,还是话少的这个比较沉稳,另一个不仅话多,且都是废话。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挑他作为贴身长随,简直一无是处。
向真恨极,下意识要将手上的红烧鱼摔砸,尤酌似乎察觉了他心思,“敢摔,我就把你丢水河里,水河平缓,水很冰凉,你几日没洗澡了,下去洗洗也不错,尤其是嘴。”
说他嘴臭,向真哪里能忍。
尤酌不仅对他进行身体上的打击,还对他进行人格上侮辱,要是能忍他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