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留恋了一会, 就离开了, 还是压倒的方式, 尤酌的手放在肚皮上, 她用脚踢他, “你别压着我。”

“嫌本公子沉?”

才刚刚消了一半气儿的男人, 又要开始了。

尤酌披着披风, 虽然线散了, 但是披风还是将她拢着, 她隆起的小腹, 郁肆没有看到,他就那么看着尤酌。

他有些日子没有认真看到猫儿了。

脸圆了一些, 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可不就是沉嘛。”浑身的肉结实得像木头铁块一样,推都推不动,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尤酌很小声的嘀咕, 她捂着嘴唇,说话又说得含糊不清,郁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绝对是在骂他,猫儿嘴里还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的那张小嘴,喋喋不休也很烦,不必多说,天生来就是给他亲的。

尤酌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郁肆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臭流氓。

“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难保臭流氓不会兽性大发。

郁肆头一次不与她为难,起身了还特别好心给她让位置,拉她起来,尤酌也不听他客气,借助他的手,挺起身子,她才迈出一个步子,郁肆拉拽住她,居高临下看着,披头散发,菱唇红艳的少女,“去哪?”

尤酌甩他的手甩不开。

转过身负气道,“不关你的事情。”

郁肆冷哼一声,“不想与本公子好好说话,那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