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善看着他渐行渐远,她对着冯其庸的背影喊,“其庸,你想好了一定要回来找我。”

贴身婢女迎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就知道事情没成,为了讨合善开心,与她说今日客栈发生的趣事儿。

“公主莫气,驸马爷对您上心,如今只是没有想开,您给他一些时日吧,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回来寻您的。”

贴身婢女连哄带骗,“公主天姿国色,又懂驸马爷的心意,他离开您日子怎么会有乐子呢,男人啊,就不能逼太紧。”

合善听了这些,心里舒畅许多,她想想也是很生气,她这叫逼太紧吗,明明就是!

算了。

姑且等几日,她也不是等不起。

“今日您不在,奴婢听了一桩趣闻,咱们隔壁过去的那间房上房,有个女的水性扬花,竟然脚踏两条船,与人在客栈私会,被自家的夫婿上门抓了个正着,今日在客栈打了起来。”

合善对别人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别提什么正室外人,其庸就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我,所有才舍弃我,抬水吧,本公主要沐浴。”

多说无益。

都怪这个多嘴的婢子,提的什么馊主意。

冯其庸在胭脂巷和医馆两条道路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找女人还是找郎中。

他刚才也好歹战了不少回合,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找女人无济于事,还是去找郎中吧。

尤酌还在睡,赵依为了不打扰她休憩,也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尤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心,她将尤酌放在内塌上。

郁肆呆坐着守了她一夜,赵依叫他去买些吃的回来,尤酌醒了会饿,他一步三回头,终于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记叮嘱赵依要好好看着她,彬彬有礼唤了好几声姑姑,模样端得正,赵依都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