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暗觉得好笑。
他揉着尤酌脑袋的手,不知道是在给她顺毛还是在顺自己的心意,总之想要揭过去这个茬就对了。
尤酌很失落,怎么就卖完了呢。
她不死心追着问,“你在哪里买的,哪条街?哪条巷?是什么样的人在卖?”
猫儿自己要往里钻,别怪他下套了,郁肆假意回想了自己在江南的住所,“胭脂巷,数过去的第五户人家,是一个俊俏的儿郎在卖。”
胭脂巷,她确实没去,那条街甚少有走街串巷的。
糖葫芦往那条街去,难不成是因为巷里的姑娘都好这一口,所以只在那条巷子里卖糖葫芦。
等等,假道士竟然也会夸人俊俏了。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隧以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郁肆反问她,“我何时骗过你。”
尤酌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他骗她的时候还少吗,说真话的时候才少呢。
尤酌不吭声了,有些东西心知肚明不需要多说。
郁肆还是郁肆,她还是她。
“姑姑去哪里了?”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赵依。
“姑姑回酒馆了。”郁肆喊的很随意,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合适,吓不吓人之类的,就这么喊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家里的长辈。
尤酌忍不住要呛他几句,“叫谁姑姑呢。”
郁肆看她要炸毛了,不打算和她争辩,他非常记得有句话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娘皮耍起横来,他有的时候还真的招不住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