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他无能,打不过她?

郁肆岂能让她占便宜,猫儿不乖,该训还是要训的。

他默不做声,捞了一只手摸上她的耳垂子,尤酌瞬间正襟危坐,见她终于乖觉那么一丁点儿,清冷的声音顺着响起,“究竟是谁手脚功夫不行?”

尤酌欲哭无泪,在心里默默承受着,她实在没脸面对已经去世的师父,到底是她无能了,不是她不用功不成材,实在是这条老狐狸道行太深了。

师父啊,你徒弟的八十一般武艺夭折了。

师父去得早,不然又要再被拧一次耳朵,她的耳朵最是脆弱最禁不起折腾,也就指甲盖大小,可怜见的,偏成了最遭罪的。

郁肆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当她被欺负乖了,看着她可怜巴巴,郁肆决定给她上一口糖吃,“明日给你买糖葫芦。”

说是买,不过是他亲自去做。

尤酌抬了眼皮子,想起糖葫芦的滋味就觉得解馋,“那我要两串,不,三串。”

郁肆嗤笑一声,还提上要求了。

“就一串。”

尤酌不依,她只当糖葫芦是买的,“我又不是出不起银子,你当个跑腿的,多给我带几串怎么了。”

郁肆懒懒说一声,“不行。”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尤酌一听他这个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觉得被压迫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她养的阿猫阿狗,要求着他给赏吃的。

搞清楚局势,他现在睡的可是她家的床榻,已经不是在平津侯府了。

“你若是不愿意帮我多带几串,我自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