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了时机再办,这不是看她心情吗。
郁肆等不得,也不打算等。
“尤姑娘想清楚了,利息在我这里是会翻倍的,你确定吗。”
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假道士一肚子坏水,她还是要先打探清楚,“你所谓的利息是什么?”
郁肆勾勾唇,叫她挨近一点。
尤酌动动耳朵,良久才偏过去,离他近一点点,许是不好意思,她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像扑了一层好看的胭脂粉。
郁肆轻轻咬,没停留,立马退,“日后再给你说。”
尤酌摸摸耳朵,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话,纵是她想问,郁肆也不理了,尤酌睁眼这样一会,再用手肘子戳她,男人已经没了反应,尤酌唤了两声,他没应,听着呼吸平稳,许是睡着了。
尤酌叹了一口气,那就睡吧。
赵依虽然撑了伞,回到酒坊,下裳的裙摆还是湿了,
她将伞立到门外,推开门进去,才踏进去一只脚,就听到叫叫嚷嚷的救唤声。
她连忙点上烛火。
酒坊的正中央,郁肆的那两个手下,被人五花大绑,都在那里,嘴里还塞了结结实实的布条子,赵依没看错的话,布条还是擦桌子用的。
不用过多看,就这个绑人的手法,一看就是尤坛那个混小子干出来的事儿。
赵依过去将人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