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坛听见老鸨子的声音就烦,他吼了几句能有什么事儿,滚远点,别妨碍爷快活。

把拍门的老鸨子打发走,又重新问了一遍,“你姓尤?”

犹怜点点头说是。

也没解释清楚说她具体是哪个姓氏。

这个长公主府管家给起的名字,说是好记,朗朗上口。

做奴婢的能有什么选择权,当然是听之,任之,受摆布之。

尤坛也不想多问了,他捏着眉心看满地的狼藉,他那里是来这里找快活,分明就是找不痛快,尤酌在他的生活里简直无孔不入,随手指的人,都跟她叫一个姓,彻底逃不开她似的。

怎么到哪都跳不出尤酌的圈子,真是见鬼。

看哪儿,哪儿是她,瞎了都能听见和她同等有关的。

偏生他还跟被顺毛了一般,听见这个气儿都消了大半。

只能是死,才能彻底解脱吧。

他能死吗,她和那个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如今还怀着孩子,要是那个男的日后不给她好过,她哭了怎么办,说起来没见她哭过,要真哭起来,只怕糟心到要命。

她还是一辈子的肆意张狂,他看着才顺心意。

肆意张狂的才是尤酌。

怎么办,守着她呗,看看那个男的要怎么做。

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小坛爷的拳头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