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他太自信,还是太自负,不折手段的模样,虽然心机城府,装在里面的,是个人都会动情。

但不得不说,他赢了。

模样虽然狼狈,但是赢得漂亮。

他在尤酌心里本来的不同,或许已经变了意味,尤坛深感他输得毫无悬念,郁肆是条汉子,他对自己够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尤酌捅杀尖毛地痞的时候,尤坛和赵依正赶到,两人的对话,在门口的人全都听到了。

看两人太过着急,眉头紧锁,尤坛难得宽恕两句,“放心吧,有赵姑姑在,你家主子不会有事儿的。”

清默说谢谢,向真虽不情愿,在这个关口,还是跟着道了声谢。

接近夜半,赵依才出来,清默和向真连忙围上去。

赵依擦擦额头上的汗,“没事儿了,三个月内,好好休养,手还能用,武功废了,他对自己下手狠,不过没甚大碍,还是那句话,慢慢将养。”

“是条硬汉子。”赵依没见过这么铁的,尤酌的师父若还在世,见到他,想必会很满意。

凛冬酒都扛过来了,能不满意吗。

尤酌醒来的第三日,被告知郁肆搬回去他的宅子里。

他将近躲了一个半月,尤酌去看他,他叫向真和清默守在门口,不给她进来。

数不清吃了几次闭门羹。

总之她软磨硬泡,吹拉弹唱,阿谀奉承,用钱贿赂,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这两人风雨不动,像两尊石像,堵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