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你奉若珍宝的男人,在我这里连个屁都算不上,他有什么值得我勾搭的。”

“胡说,要不是其庸受你蛊惑,又怎么会对我置之不理。”

尤酌难得有闲情,和她论长短,“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嫌弃你,所以对你爱答不理咯,就他歪瓜裂枣,长相虽说还看得过去,但举止猥琐不堪,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我之前总觉得你脑子不好,没想到不是不好,你是脑子有问题。”

“你敢诋毁驸马,我要杀了你!妖女,辱骂皇亲国戚诛你九族!”

尤酌叫尤坛给她拿把剑,尤坛以为她要运功,“赵姑姑叫你安分一些。”

“知道了。”

小娘皮满口答应,尤坛才将藏在身上的软剑抽出来,运真气把剑镐直,递过去给她。

尤酌拿剑站直身子,看向还在耍泼皮骂人的合善,说道,“我死不死尚未可知,不过你很快就要死了。”

“我极少使用这些手段,待人也算温和,你却处处逼压,骂我辱我在先,如今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自取灭亡。”

语毕,尤酌挥舞着手中的剑,落花流水一般,将她的头发剃了个精光,留在头顶的是一个死字。

尤酌的朝歌云式,练得极为熟,即使不用内力,也能运用自如。

尤坛一直想学,可尤酌说他不适合用剑,所以教了他几套拳,他在旁边看的仔细,也窥不出自己其中的门道在哪里。

合善吓得鬼叫,头发一簇簇脱落。她终于有些慌乱。

尖声问,“你要干什么!”

她肩上的箭上一直没处理,伤口还没好,恶化流脓,极其恐怖,要不是有铁链子栓吊着她,她压根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