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头顶的青筋暴起,他还在忍,咬着牙说道,“我手疼”有装的成分,但是他装的像模像样,小娘皮完全听不出来。

是要她帮忙脱。

尤酌愣了,他都躺下去了,真是个祖宗,“你起来。”

郁肆彻底绷直,“我疼得麻了,撑不起来。”

尤酌说那你要怎么样,郁肆鼓着脸,低声下气,好似很委屈,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听见他隐忍而发出的动静。

好死不死的月光倾泻了一丝,正打在他的拱起上。

尤酌的脸瞬间爆红。

她临阵生了退意,“要不然,我去给你端盆凉水?”

“酌酌,我快要死掉了”

是真的,这句话是真的,快要炸裂了。

人都快废了,还要什么手,他撑起来又要跌回去,尤酌连忙接住他,“你别闹腾了。”

小娘皮,最终还是妥协。

她还是头次给男人解外衫,以前在平津侯府,帮他穿衣不是没有,解衣裳那就少了。

尤酌没扶着,太烫。

坐上去的时候,听着某禽兽的嘶吼,整张脸都热到蒸腾了。

又疼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