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知道她听见了,他提腰运力。

望上抬。

尤酌啊嗯一声,她惊的捂着嘴巴,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声音,听着,也太让人觉得羞耻了些。

“动一动吧,猫儿。”他咬着牙说道。

实在是太不给人活路了。

尤酌深怕他再来一下,只得问,“要怎么动。”她是真的不会。

学生好学,郁肆又是个慷慨施教的人,“你起来,再下去。”

尤酌听的皱眉,“起来不是要出来了吗?”这好不容易进来。

“出来了,猫儿再压回去,嗯?”

尤酌摇摇头,“我不行。”

“试试。”郁肆的眉梢染上几许笑,诱哄她。

尤酌还在踌躇,郁肆可等不得她了,杀手锏盘上,“我的手使不上力气,又酸又麻还很胀痛”

说起手,尤酌总不能装没听见,她知道郁肆没撒谎,他的手没好全。

上方的娇娇女,总算是动了,刚开始还很生涩,多来了几回,也就慢慢上手了。

床幔的晃荡,从一开始的悠悠,到后头的震荡,再归功于平静。

进入了小半夜,一道长长的梦哼过后,男人才呼出一口浊气。

长指慢慢抚摸着女子的青丝,笑着说,“酌儿的本事儿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