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以为她回酒坊去,直到尤坛寻过来。
赵依才意识到不对,“酌儿没回去吗?”
冯其庸在一旁听着,酌儿?哪个酌?
郁肆的小通房,也叫尤酌,难不成这么巧?
尤坛摇头说没回,“她会不会去找那个野男人了。”冯其庸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什么野男人。”
“你是谁?”尤坛看着冯其庸很是不爽快,别不是小娘们的什么倾慕者,三头两天就有人凑上来,看起来不像是有病来看病的。
冯其庸看着面前的尤坛,忍不住在心里赞一声,好生俊俏。
此人难不成就是郎中侄儿的未婚夫婿,鲁莽的武夫,空有一身皮相。
适才听他说什么野男人,只怕郎中侄儿对他不满,所以才找了外面的人,他虽然不才,合善对他可谓死心塌地。
早知道那女子有颗花心肠子,他也该趁早把握,早入良机。
“看什么看?”尤坛扬了扬拳头,一看就是小白脸。
凑到医馆里献什么殷勤,看他一脸贱相。
冯其庸黑脸了,敢骂他。
“别在这里吵,没看见病人都被你们吓住了,你去胭脂巷寻寻,她可能去那了。”
尤坛哼一声,用拳头警告冯其庸一声,甩袖走人。
赵依还在给人把脉,冯其庸看了看想要问,赵依也嫌弃他在这里碍手碍脚,“丢的人是我侄女,你要是好奇跟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