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割到一半,尤酌万不能让他这时候作威作福,再拖一阵。

“你不是江南本地人?”

尖毛地痞停下动作,看着她,“你打听我的身家,是为了日后寻我报复,还是想与我一番云雨后,要嫁我为妻。”

尤酌反问他,“你说呢。”

尖毛地痞有些按耐不住,但美人不服,他虽然猴急,但也愿意逗弄,“光说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好好交流。”

还差最后一点点,绳子就要断了。

“美人,我知道你不甘心,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必害羞。”

说罢,饿狼睁眼,上手了。

尤酌恰好挣开绳子,将绳坨和破碗的边,飞掷出去,打到尖毛地痞的脸上,他戳不及防,压根躲避不及,绳结打在脸上,破碗边嵌入脸骨。

尤酌动作很快,她捂着肚子,背后早就被冷汗浇湿,果然勉强运功实在勉强,根本不敌对方,此刻挪步子都难,肚子疼缩成了一团,尤酌衣袖下的手早就攥紧了,她此刻好比一根绷紧的绳子,丝毫碰不得,松懈不得。

“还是个小辣椒。”

尖毛地痞,不畏疼,他取出脸上的破碗边,擦一把血,面色狰狞,“破相了,你就得跟我一辈子,有些脾气也好,没脾气玩起来,半点儿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