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血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也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他,尤酌哽咽着说,“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
“我依然恨你。”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郁肆的衣裳上,又赌气般抬手擦掉,为这个狗男人哭什么。
他一点都不值得。
郁肆扯出一抹笑,声音很轻很轻,“你恨我。”
“没有爱,有恨,我也不算亏,若是什么都得不到,我拿什么给自己交差。”
尤酌还在哭,郁肆抬起不来手替她抹去,浑身都疼,一动就牵引着咳。
尤酌骂他,“你作贱自己,给谁看呢。”
他说好,“我之前便说过了,我来江南是为了你。”
“你不是为了我,你就是自私,想叫我我欠着你,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废了也好,打不过你,要它何用?你”
他越说声越小,后面的话,尤酌听不见了
“郁肆,别睡”尤酌推他。
合善直起身子,从头发上抽出一根簪子,迅速起身,朝尤酌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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