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人如此不厚道,有没有想过,因果循环,报应来临。”

“那些贱婢死有余辜,伺候不好主子,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合善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她是谁啊,梁京城最尊贵的公主,那些贱奴能给她提鞋,都是命里有福,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尊贵无双。

“我真是傻了,和你废什么话。”

无疑是对牛弹琴。

尤酌闭上眼睛,再次挥动手中的剑,这一次就不是刚才小试牛刀,她的剑尖直捣合善的脸,将她的脸皮全都划开,回想起她当时的模样,尤酌奔着她之前的模样刻。

可惜没雕好,反倒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要不是黑窖子藏得深远,她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声音,势必会将人招过来。

削掉的面皮掉进地上的头发堆里,血肉模糊,合善已经面目全非,整张脸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掉。

尤坛担心尤酌看久了,身体不适,“交给我处理吧。”

尤酌问,“你要将她卖掉?”尤坛摇头说,“封掉黑窖。”这是最好的办法,若是将她转移,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目标太明显,容易暴露,巧合的是,尤坛将合善送进来的时候,那个雨夜,江南街巷基本没人。

悄无声息的将人做了,避免再生事端。

尤坛看着半死不活的合善,问尤酌,“你消气没有。”

尤酌点点头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