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怜可怜我。”

尤酌捏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偏偏她很受用,郁肆贴着她的冰凉的肩胛窝。

细细地啄,慢慢地啃。

他上手了好长时间,红烛都烧尽了,屋内暗了下来,尤酌被他搞出来一身汗,她的腿脚发麻。

她露在外面的只怕明日见不人了。

罢了。

“你上塌去。”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那么明亮。

他乖乖点头,呼吸喘喘,寻到她的手牵着她走,

实则腿都在发麻,药性实在太强,要不是他特意让人把红烛换成短的,灯灭了,尤酌才松口气,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

再往下,已经翘得老高,一动就疼。

郁肆在榻上躺平,生涩的像一个姑娘。

尤酌问他,“你衣裳都不解?”

郁肆头顶的青筋暴起,他还在忍,咬着牙说道,“我手疼”有装的成分,但是他装的像模像样,小娘皮完全听不出来。

是要她帮忙脱。

尤酌愣了,他都躺下去了,真是个祖宗,“你起来。”

郁肆彻底绷直,“我疼得麻了,撑不起来。”

尤酌说那你要怎么样,郁肆鼓着脸,低声下气,好似很委屈,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听见他隐忍而发出的动静。

好死不死的月光倾泻了一丝,正打在他的拱起上。

尤酌的脸瞬间爆红。

她临阵生了退意,“要不然,我去给你端盆凉水?”

“酌酌,我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