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能驰骋一时的快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思及此,尤酌拢着耳朵不说话,狗男人说话实在太烧耳了。

不是人能听的。

不一会儿,就湿成了一条河。

郁肆颠着颠着,慢慢的就全入了。

他呼出一口长气,药性是半点没解,反而更加急起来。

他舍不得将人转压下来,也舍不得颠簸她,只能转着尤酌背后的腰窝子,说,“猫儿,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手落下来,看着尤酌敛目羞赧的模样,拔开她垂落遮住小脸的头发。

都出汗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来的。

尤酌故意不听,她想装死,她都退步了,能不能安静待着。

郁肆知道她听见了,他提腰运力。

望上抬。

尤酌啊嗯一声,她惊的捂着嘴巴,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声音,听着,也太让人觉得羞耻了些。

“动一动吧,猫儿。”他咬着牙说道。

实在是太不给人活路了。

尤酌深怕他再来一下,只得问,“要怎么动。”她是真的不会。

学生好学,郁肆又是个慷慨施教的人,“你起来,再下去。”

尤酌听的皱眉,“起来不是要出来了吗?”这好不容易进来。

“出来了,猫儿再压回去,嗯?”

尤酌摇摇头,“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