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再偏心念瑶,总归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先有意加害念瑶的。
“父,父亲……”
齐茹芸才刚一说话,身子上微微的颤动便立即引来了下半身的剧烈疼痛。
“二姑娘还是先已养身体为重,尽量少说少动的好。”宁大夫在旁边补充道。
可齐茹芸却好似没有听见,她声音微弱,可怜兮兮将自认为最重要的一句话说出口。
“女,女儿是被人陷害的……”
还没等她一句话说完,元宝在外头火急火燎的喊道。
“老爷,顺天府来人了,说,说咱们府上的墨烟状告二姑娘仗势苛待威胁下人,还指使她人纵火,官差们这就要来拿人了!”
话音落地,齐茹芸呆住了。
为什么?墨烟不是收了银子以后离开燕京了吗?
她乌青的眼圈瞪的极大,手指抓住衣袖,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怪叫。
这下别说齐伯奉了,满屋的人都惊住了,静悄悄的一片,只有齐茹芸那边隐约发出怪异的声音来。
人在情急紧张之下,身体甚至会脱离大脑的控制。
齐茹芸瞪大了眼睛,面目格外狰狞,身上的疼痛外加方才的消息,叫她好似身处地狱一般。
她想要哭出来装可怜博取齐伯奉的怜惜,她想要开口解释自己还是那个最乖巧的二姑娘,她甚至想直接昏过去!
可她此刻什么也做不到,僵住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极致的疼痛叫她无法闭上眼睛。
齐茹芸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她看不清楚齐伯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