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少阳就在一旁,知道看见吕天涵喝下了汤药,心头的火气虽还是没有消退,可却想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从前吕天涵瞧上了谁家姑娘,威逼利诱下很少有得不到手的,还没说用到这种伤及身体的药物过。
也因此,昨儿吕少阳才并不把此事当回事儿,任由吕天涵胡闹而没有阻止,等到了后半夜他还没回来,这才着急了。
吕少阳在屋内扫了一圈,问道:“今日涵儿到底在跟谁过不去,那些跟在涵儿身边的人呢?”
“回爷,少爷身边的人不管是最亲近的还是护卫,自昨儿进了皇宫,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一个人回来。”
“可派人出去找了?”
下人摇摇头,疑惑道:“宫内宫外包括那些人的家里奴才都叫人去找了,竟是跟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都没有。”
敢在皇宫动手?什么人有这种本事?
吕少阳看了眼躺在床上仍旧生昏迷着的儿子,想起昨儿吕天涵身边的亲信离开之前汇报给他的话。
原本是哄骗齐家大姑娘去的,可怎么莫名变成了二姑娘?
他对吕天涵平日的事儿一向护着,却不怎么过问,眼下吕天涵没醒,问也问不出来。
难不成是那齐大姑娘蓄意报复?
可一个深闺女子,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能力,至于齐伯奉,那个老顽固知道了只会去上报皇上,不可能杀人灭口。
“爷,奴才倒是听说齐府去年来了个养子,据说身手跟文采都还不错,却不知道为何没参加今年开春的科举。”
“养子?叫什么名字?”
“回爷,叫齐泽,先前的名字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