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燕琛目光眷念的望着桐花,点了点头。
桐花得了应允,小心提了裙摆,以免其拖拽在地上,往屋里而去。
换好了衣裳,和着燕琛一道去了巧婶家。
巧婶已从潘叔那里知晓了事情缘由,在院里对着春大娘唾了一顿,知道桐花这会定已是没了做饭的心情,便抓了只鸡,收拾炖了,正打算让潘叔去叫桐花他们一并过来用午食,没曾想,燕琛和桐花竟然自个儿来。
巧婶直接让他二人留下用饭,燕琛和桐花自是应了下来,桐花去灶台间,与巧婶帮忙,而燕琛和和潘叔于屋内,说着于山上未完之事。
这吃完饭后,桐花从巧婶那里拿了黄历,正待要和燕琛说起成亲之事时,却是有客盈门。
白鹭带着衙役,以及莲华父女,还有亭长上了门。
桐花虽是不喜这么多人拥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可此事既然是自己有错在先,桐花也只好忍者。
不过一脸郁郁之色,在瞧见白鹭身旁一身量小巧,穿着衙役服装的屠娇娇时,桐花的心情,不自觉间,又是明媚了几分。
想要上前,寻得屠娇娇诉苦一番,只是才刚刚挪步,便见得屠娇娇摇头示意自己上前,桐花这才泱泱止了脚步。
白鹭目光扫过桐花,最后落在燕琛身上,朝其微微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自顾寻了一长凳坐下,见众人落座,便直接开了话腔。
“今日之县,本县已有了解,此为春大娘诋毁他人在先,桐花怒极动手,伤情本县也已明了,既然你们两家都在场,本县便再问一句,此事,你们是欲私下解决,还是由本县按我朝律法明断!”
“大人,这私下解决怎么说,要按大人你的法子,又怎么说。”德叔是闻言,抬眼瞧了一下亭长,这才堆着笑,冲着白鹭回话道。
“若为私,此事桐花理亏,你两家商量,看桐花出多少银钱,这才愿意平了此事,若按我朝律法,桐花当街伤人,是为罪也,须得支付春大娘所需诊费,春大娘之伤,并未危及性命,按我朝惯例,需得做监三月,你既为事主,此事自当由你决定。”
白鹭向德叔回道,言语中并无半分偏袒之意。
这,似乎和亭长说得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