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桐花也是下意识撇过白鹭,将其目光不善,忙是怂了怂肩,歇了话语。
“啪!”白鹭一拍惊堂木,顿是将一众人的目光,尽数投在了自己身上 。
“道师张发已言语蛊惑潘氏春娘,骗取大量钱财,并致其子祈哥,患病不治身亡,罪是一等,又于娼馆之处,已利刃伤人,伤重不起,证据确凿,按我朝律令,罪加一等,现囚于府衙大牢,待受害之人,生死定论,再行宣判。”
白鹭言罢,一挥手,架在春大娘背上的十字棍子,立马被撤掉,春大娘几乎连滚带爬的爬到了道师身侧,哭嚎着,便是冲着道师一阵拳打脚踢。
“我要杀了你,你赔我儿子命来!”
道师受了棍刑,全身虚着,根本就躲不开春大娘的动作,只能哀嚎生受着。
这次白鹭倒是没有阻止春大娘动作,任由其拳打脚踹。
“这,到底怎么了?”桐花就听了个尾巴,实在是满头雾水,忍不住拉着燕琛,再度问道。
“道师招供,他并无治疗祈哥的法子,只是见春大娘人蠢好骗,想要诓些钱财,上次自春大娘处得了十五两银子,让道师以为能过从春大娘那里得更多的好处,只是祈哥身体太虚,终是没能扛了过去。”
燕琛抬眼,见白鹭已见将头转于另一侧,这才低声向桐花解释了起来。
“道师为了脱责,便说是你先前给祈哥制的替偶冲了活人的阳气,道师也没想到,春大娘这么蠢,竟然他说什么便信了什么,得了银钱,又脱身了之后,道师便上了春怡院,想找个乐子玩玩,莲华失了身子,弟弟又死了,一路追到了春怡院,本想向道师寻仇,只是她一女子之力,怎能扛过男子,报仇不成,却是被道师狠狠羞辱了一番,然又伤了几刀,春怡院的婆子,怕出了人命,便锁了二人前来报官,其他的,你应该都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