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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司矍呢?

傅知微将这封信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找到那两个字。

傅行也开始躲着她。

沈皖走后,傅行就去了国子监,跟着一众皇子世子整日念着之乎者也,抽不出时间来见她,也不算什么怪事。

只是,风平浪静的表面下究竟是静水深流,还是酝酿着滔天的巨浪——

她说不清楚。

傅知微坐在书房里画着《锁玲珑》的后续时,一抬头才发现,昭华宫的树叶从青绿变为枯黄,日头也已经从日日的艳阳天化作了整日的阴云压阵。

湘云知道她不开心,提到司矍的次数越来越少,仿若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

这宫中,除了她,似乎不再有人记得曾经有过一个带她看星星看月亮的小侍卫,也不再说起那个曾日日抱剑守在昭华宫老树下的黑衣青年。

傅知微终于坐不住了。

傅行下了国子监,和二三好友道完别之后,还没见着府上小厮的影子,就率先被一白衣少女拦住。

他眉头紧皱,想着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挡了他的去路,刚想出口训斥,然而待他看清白衣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双凤眼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杳杳?”

“你怎么在这?”

最后一句被他刻意压低了嗓音。

傅知微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将傅行拉到国子监石狮子旁边立着的老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