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刘鸾摇了摇头,他这才偏过身去唤来裴安去扶江玉芙上马车。
嘴里喃喃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没成想裴安还没有走近江玉芙,后者便先一步的快步走到卫和桓身旁,揪着他的衣袖颤颤巍巍的亮出胳膊上的划痕,小声诺诺道:“卫哥哥,我疼”
“身上也被那歹人浇了油。”她刻意的将“歹人”二字咬的更重了些,顿了顿继续委委屈屈道。
“若是,若是卫哥哥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江玉芙一边抹着泪,另一只手抬起晃在卫和桓眼前,叫人想不注意都难。
那伤口不浅,自手腕处蜿蜒爬上了半个小胳膊,现在仍旧淌着血,叫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乍一听到江玉芙手上受了伤,刘鸾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她可不记得这位骄纵的姑娘方才划到哪儿了。
不过待到眼睛瞥见她头上少了柄银簪后淡淡的勾了勾唇。
这江玉芙对自己可真是狠。
再看卫和桓现下深深地蹙起了眉头,声音里略有些不耐烦:“受伤了就去找大夫,同我说有什么用?
“再过几日你父亲的人便过来了,这几天安心的待在府上。”
“裴安,送江姑娘回去。”
话头上没有给她留一点开口的余地。
“可还记得歹人的样貌,我让裴安将他们缉拿回来。”卫和桓转而又偏头细细打量着刘鸾的眉眼,语气里尽是温柔。
手上的力道却不由得大了些,连胳膊上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未出声,刘鸾便觉余光处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