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也就罢了,偏巧这人不惜命的吃什么不对付的东西,
眼瞧着他的胳膊上起了些小红疹子,
真是活该啊,活该。
只见那太医欲言又止道:“驸马的脾胃还需慢慢调理才是,日后得精心养着。回头微臣写道方子,公主照着来便是。”
“这是自然。”刘鸾摆了摆手,便见得芍药取了些金瓜子放在那太医手上。
哪知这太医前脚才离去,便见得管家匆匆忙忙的过来,说是驸马的侍卫现下正在府外候着。
想必是裴安了。
刘鸾心头思忖着,若是裴安过来陪着也是极好,连忙叫人去请。
旋即趁着卫和桓力道稍稍松了些的时候拼力的将手抽了出来。
哪知才等她松松快快的坐到桌边饮了一盏茶的功夫,
便见得裴安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故人见面,分外眼红。
这眼红的可不是刘鸾,是裴安。
那神色中的寒意、不屑连同一系列叫人看不出的情绪,简直同济北王夫妇的眼神一模一样,
或者是更甚。
仿佛下一秒便要冲上来同她拼命似的。
“大胆,见到公主还不行礼。”芍药起了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