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卫和桓登上了那个位置,到底最后她便是累赘罢了。
想到此处,刘鸾轻嗤一声。
哪知身侧人轻轻握住她垂在身侧微凉的手指,紧了紧,
“信我。”
彼时,树叶轻颤伴着残夏的蝉声阵阵。
刘鸾微凉的指尖瑟瑟的碰上了他温热的掌心。
“好吧,本宫就勉为其难的”她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
“无条件的”
“信你!”
月光打在了她浅浅的酒窝上。
不知怎的,刘鸾总觉得自从卫和桓从宫中回来后有些不正常。
先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卧房里,打了个地铺同她说什么悄悄话。
而后又非要拉着她游湖,采莲,垂钓
甚至还成日的待在厨房中弄得灰头土脸。
“现下又不是我生辰,吃什么长寿面啊。”
午膳时刘鸾走进前厅便瞧见了一桌子的长寿面,整整齐齐的摆了二十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