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
印象中,她的确认识个婆婆,不过那婆婆不姓孟,倒是叫“子皿”。
是了。
思忖到这儿,刘鸾又继续往下看,刘尧交代她安稳的等在公主府,必要时可去代国寻求刘瑾的帮助,他自有法子可以脱身。
信中不单是这个,还写了皇上近些日子的病症。
“倒像是中毒?”刘鸾心头大骇,脱口而出。
只见裴安立时跪在地上,拱手恭敬道:“属下定护世子妃周全。”
刘鸾立时明白了,现下的太平不过是一个表皮,
是卫和桓先前给她营造的假象罢了。
眼下便是最是乱杂的时候,是关乎皇后一派同代王刘瑾一派的较量。
她瞧着信中的意思,想必刘尧早就同刘瑾结成了同盟。
自是不用她去担心的。
可卫和桓呢?
眼见着情势越来越紧急,济北王后明面上是留在京城,实则是皇上的人质,有她在这济北王自然是不敢反的。
可眼下到了这个情势下仍旧胶着在封地的话,想必也并非占了优势。
眼见着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算算日子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