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刘鸾翻出身上带着的银两,连同发间手上的首饰,一并给了大虎,“好生收着。”
“拿出一些来,就当是给你和霜儿的贺礼了。”
大虎憨厚的挠了挠头,难得的羞红了脸,“怎么这事儿大当家的都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她懒懒的白了他一眼,而后便随着跟过来的裴安去了。
她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有关于卫和桓的一切事情。
不知道原来卫和桓的母妃竟是心头执拗到将年幼的他关在宫中偏殿里,饱受伤痛苦寒。
不知道原来卫和桓的脾胃不好竟是因此而生。
不知道原来卫和桓的脾性这般,全是因着自幼被至亲伤害,
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他。
“裴安,你信我吗?”
“属下不敢不从。”
“去漠北吧。”
“好。”
秋日,漠北的果子都熟透了,一两个散落在地上。
刘鸾缝补了昨日的衣裳,捡了几颗洗净后放在那人的床头。
冬日里,白雪皑皑覆上了漠北那片无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