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墙头上探过来一颗脑袋,笑盈盈的看着院子里叉腰站着的苏老太太,“哟,里正伯娘,这是咋地了?谁惹你生气了?”
“关你什么事儿?”苏老太太没好气的回了一嘴,还要再怼周家那小媳妇几句,突然想起这是个碎嘴的,万一传了出去,给老头子丢了脸,回来又要被他骂,便压了压抓肝挠肺的怒火,转身回了正屋。
周家小媳妇撇撇嘴,下了墙头。
……
镇上。
老三苏连贵和战六叔在里间守着苏老爷子,老大苏连荣跟老大夫在外面说着老爷子的病情。
“什么?你说我爹这次很凶险?”
“二十两银子?大夫……能不能少一些,我们家……别别,大夫您说多少就是多少,只要能治好我爹,多少银子我们都出……行行行,我们尽快!二十两……一个铜板都不会少……”
苏连荣耷拉个脑袋走进来,苏连贵站起身,“大哥,大夫怎么说?”
“说爹气狠了,伤了内脏,要调理,药方中有几种药材比较贵……”苏连荣抬起头,对苏连贵苦笑一声,“大夫说至少得二十两银子。”
“这么贵?”苏连贵惊讶道,“不能用别的药代替吗?”
“可以。”老大夫掀开帘子走进来,没好气的看了苏连贵一眼,“二十两银子的药材吃了还能活五十年,换成其他便宜的药只有十年寿命,你们自己选吧。”
苏连贵一怔,没再说话。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对苏连荣道,“大哥,我手里还有一点银钱,我回去取了给爹凑药费……”
苏连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连华已一路找了过来。
“爹怎么养?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