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姐儿点点头,乖顺的将门关上。
袁氏从五房出来,蹲在桐姐儿身边,朝屋里努嘴,“好了?”
桐姐儿摇头。
袁氏翻了个白眼,站起身,出院子去了。
屋里,苏木槿小心的帮栀姐儿清理了伤口,小张叔拿了药扑上去,“隔两日一次,这么严重的溃烂程度,怕得七八次,这丫头……撑得住吗?”
“我知道一种草药,有暂时让人失去知觉的功效,明天我去山上找一找。”苏木槿解开栀姐儿覆盖眼睛的布,帮她擦了擦额头。
小张叔嗯了一声,将一块干净的纱布递给苏木槿,“帮她缠……你说啥!能让人失去直觉的草药?!你确定是草药不是毒药?”
小张叔瞪大了眼,瞪着苏木槿。
苏木槿扫了他一眼,接了他递过来的棉纱布,“是草药,我从我表哥家……”
“书里看到的,是吧!”
小张叔没好气的轻轻呸了一声,“我信你才有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苏木槿失笑,“不是我不说,而是……”
小张叔支棱起耳朵。
苏木槿抿唇,狡黠一笑,“确实是从书上看到的。”
得知她在医术方面有天赋,栖颜姐花了大功夫遍请名师、古怪的隐居药师,还带她远赴苗疆,那种药草就是她们在苗疆圣女送的一本千草虫书中见过的。
是一种在平地很少见,深山虎林毒虫聚集地很常见的药草。
小张叔被苏木槿这句起的倒仰,傲娇的哼了一声,背起药箱就往外走,“我走了,过两日再来,该注意什么,你跟他们说。这次可千万不能再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