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槿冷眼瞪过去,“第一,我平日没有与他们任何一人单独相处,你败坏我的名声该打!第二,我不是你们白家的下人,容不得你们指手画脚!今日之辱,我会转告顾世子,请他给我一个公道!”
绿荷猛的瞪大了眼,“你、你……”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着我!”苏木槿冷冷道。
绿荷吓的下意识收回了手,转身跪在白玲珑坐的太师椅前,带着哭腔道,“小姐,你得为我做主啊……”
苏木槿看着吓的呆怔在椅子上,早没了先前清雅端丽模样的白家小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转身大步出了房间,下楼走出文家酒楼。
走出好远,才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
都他娘的什么事儿!
顾砚山是眼睛瞎了吗?居然想娶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啊呸,一无是处的小娘子!
苏木槿狠狠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一股冒起的无名火。
这事儿过去几日,苏连贵晚上回来突然与她说,顾砚山过两日要送白家小姐回京,可能会在京城逗留一段时日,请苏木槿明后日有空去趟芳华园,他要请他们吃酒告别。
苏木槿犹豫了一个晚上,早上本与苏连贵说了不去,临到苏连贵出门,她又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顾砚山今年十九,虚岁二十。
她隐约记得前世谁跟她提起过,顾砚山与白家小姐订婚时就是二十岁,先被人下毒在白玲珑的院子被大火烧的毁容,身上被砍了一刀,从肩头斜切向下,刀口深且长几乎看见背上的脊椎骨!
顾砚山因此昏迷了三天三夜,他的院子里三个晚上连进了数不尽的黑衣人,都想要了他的命!
三天后,顾砚山醒来,他身边保护他的人几乎死绝。
镇北侯大怒,派人彻查,不知为何高高拿起轻轻落下,这件事到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