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泠月屈膝,“算不上精通,只是祖上曾以奇门遁甲出世,传到曾祖父那一代,又避世而居。”
杨氏了然点头,朝她善意的笑了笑。
安泠月回了一笑。
……
新店装修好,苏木槿带着沈婉姝与棉姐儿住进了饭馆的后院。
沈家众人虽觉得苗家寨更安全,但奈何不住苏木槿条条道道的分析,更何况她与安泠月亮出手的几个久未在人前见过的阵法,确实不容小觑。
沈家兄弟虽还接镖,却商量好不再外出,每日留一个人在饭馆,以防万一。
两个表哥得知,三天两头往饭馆跑。
苏木槿身世的事暂时没有告诉盛哥儿与业哥儿,两人听说苏木槿与文殊兰一块儿开了个饭馆,高兴的几乎每天都要抽空来。
沈婉姝几次话赶话想说,都被苏木槿拦了。
她的身世是个不稳定因素,哥哥与小弟知道的越少,对他们越安全。
沈婉姝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后来便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转眼到月底,文殊兰请人看好了开业吉时,两家饭馆热热闹闹的开业了。
哦,对了,苏木槿住的那个带院子的饭馆有个很乡土的名字,叫十文饭馆,主要面对中下阶层的金水镇居民和每日来往金水镇的庄户人家,十文钱一位,进店随便吃;另一个装修清雅还配备了戏台小曲儿的那家,也有一个符合它的名字,叫雅客来。
文殊兰看到名字的时候,嘴巴都险些笑歪,“十文饭馆,你怎么不叫十文吃到饱?你确定十文钱进店随便吃能赚到钱?还有这……什么雅客来,不是雅客你还不让人进了?”
“赚不赚钱过一段日子你自然知晓……不是雅客自然让进,但读书人有几个不自诩雅士的?”苏木槿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