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不能参与夺嫡,至少,目前不能!一定要打消盛文帝对镇北侯府起的疑心,否则……以盛文帝的心性,他是绝不会允许一颗棋子有自己的想法的……”
文殊兰神色一凛,站起身,“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一有消息,我即刻来寻你。你给顾砚山的回信,等我得了消息再回吧。”
苏木槿点点头,送文殊兰离去。
沈婉姝与安泠月在院子里说笑,见文殊兰沉着脸出来,招呼不打走的飞快,不由面面相觑,“槿姐儿,文少爷这是怎么了?”
“他家里有事,着急回去。”苏木槿避重就轻,笑道。
沈婉姝哦了一声,不再追究。
安泠月更是奉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知道也装不知道。
文殊兰火烧屁股的往家跑,另一边,苏二乔带着儿子李狗蛋一路气冲冲的回了十八里寨。
“开个门咋这么慢,懒驴推磨屎尿多,你走开!我娘呢?”
苏二乔一把推开小跑着过来开门的梁氏,抬脚就往院里走,边走边喊,“娘,娘……”
苏姚黄在屋里听到苏二乔的声音,皱了皱眉,“娘,我大姐咋回来了?是不是走麦罢亲戚?”
“你姐家一分地都没有,走什么麦罢亲戚?”苏老太太将手中正绣的一副牡丹姚黄放到簸箩里,扑了扑身上的衣裳,朝外走去,“走,去看看,听你姐声音像是出啥事了。”
苏姚黄不情愿的从椅子上下来,将分了一半的线丢进簸箩里,跟在苏老太太身后出了屋。
苏二乔正冲到门口,差点一脑门撞上准备出去的苏老太太。
给苏老太太唬的小脚往后噔噔退了两步,“你干啥呢!刚还在院门口,一下子就到正屋门口了,想吓死你亲娘啊!”
“娘啊,你还管不管了?二房那窝子贱人要上天了!”苏二乔哪管那么多,一见苏老太太,上去扯着她的衣裳就叫了起来。
苏老太太被她冷不丁的一通骂弄的迷糊,皱着眉把她的手扯下来甩到一边儿,“好好说话,扯什么衣裳,我这才刚上身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