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纳兰书琪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悄悄的,从后门进。”
车夫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应了声是,架着马车绕过帝师府的正门,到了巷子深处的后门。
叫了两个下人把流云拖回了房间,纳兰书琪不敢停顿立刻派人去请府中的大夫。
大夫一摸流云的脉,就皱起了眉头,待两只手腕都号过脉后,朝纳兰书琪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说话!”
纳兰书琪急的瞪着大夫。
大夫似被吓了一条,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才开口,“流云姑娘伤势严重,先前那二十板子打出的伤全部炸裂了,这次……好像还多了内伤。老夫开几副药出来,给流云姑娘服用,只是……”
“只是什么?说!”纳兰书琪没好气的瞪着大夫,话就不能能一次说完吗?一次卡一句,是想干什么!
大夫忙拱手应是,“……只是流云姑娘以后怕是不能再动武了。”
纳兰书琪一怔,“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纳兰书琪,你怎么这么笨?老大夫是说流云以后都不能帮你打架了,不能充当你的打手了!”
房门口,出现一喜紫色衣裙的少女,耳中明月珰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摇曳生辉。
纳兰书琪嫉妒的看了眼少女耳中的明月珰,哼了一声,“纳兰玉娆,你来干什么?”
纳兰玉娆拎起帕子掩在唇边,轻笑,“当然是看你笑话了!”
“你……”纳兰书琪瞪着她,“我的笑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庶女看!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纳兰玉娆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行了,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儿?还不是姨母有话,让我来问你一句,事情可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