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垂放在一侧的手握了握,看了苏木槿一眼,面带哀伤道,“长安县主都说解不了的蛊毒,刘径他一时想不开,已经自刎去了……”
已经自刎去了!
呵呵。
苏木槿心中冷笑,怕不是自刎去了,而是主子有命,要他死,他不得不死吧!
“长安解不了!”盛文帝却一下抓住了重点,眼睛泛红的看着苏木槿,“长安,你说,朕身上所中的蛊毒与老四那侍卫症状一样,是不是同一种蛊?你能不能解!”
那眼底的血腥光芒,仿若苏木槿说她解不了,他就会立刻开口让这里血流成河一般!
苏木槿斜了闲王一眼,深吸一口气。
她就知道,闲王想借盛文帝的手除了她!
她忽然庆幸起自己心底那点对危险的敏感感知力,庆幸自己在闲王府那些根据第六感做出的敏锐反应。
因为那些反应才让她活着走出了闲王府,活着站到了盛文帝跟前。
呵呵。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不如……
让仇恨来的更猛烈些吧。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么严肃冷凝的场合苏木槿突然想起这么一句俗语,紧绷的心弦缓缓放松下来。
她微提裙摆,跪在地上,“回皇上,您身上所中的蛊毒与闲王殿下贴身侍卫所中蛊毒确实为同一种,此蛊……”
她话音一顿,仰首望着盛文帝,余光扫过眸底闲王,声音清冷却异常肯定,“……长安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