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县主这边请。房间是现收拾出来的,县主您看如果有什么短缺的,尽管跟奴才说,奴才帮您办。”袁太监笑着带了苏木槿到房间。
苏木槿道了谢,进屋先打量了一番,才在桌子旁的圆杌上坐下,揉了揉有些快要炸开的脑袋,闭上眼梳理着今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
闲王给盛文帝种了蛊,知道自己会解蛊,想试探自己能不能解他种的蛊,半道发现自己做了件蠢事儿,就把自己叫去了他府上,若她当时说能解蛊,闲王会当场砍了她,但她当时说的是解不了。
所以,闲王稍安了心,放她回去后,又觉得她留着是个祸患,便想借盛文帝的手,光明正大的把她给除了。
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她在盛文帝跟前说的是会。
算下来,闲王谋算了她一场,她也还了他一场。
他的侍卫偏偏与盛文帝中的蛊毒一样,以盛文帝的疑心病看,不管闲王怎么解释,盛文帝都会起疑。
可是……
苏木槿深吸了一口气,捂住了脸。
牵丝蛊,子母蛊……
她前世也只见曲沫解过,她自己解过一个并没有成功,还是曲沫紧急出现才没让中蛊人爆体而亡。
她精通的是医术和毒,蛊毒,虽带了个毒字,与毒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怎么办?
牵丝蛊,她根本没有成功解蛊的把握。
“县主,饭菜端来了。”袁太监在门外轻轻叩门道。
苏木槿睁开眼,嗯了一声,“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