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最近这么老实,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闲王一脸阴鸷,放慢脚步思考对策,一边嘱咐来报信的太监立刻想办法把消息送去自己母妃宫中,传到宫外去,让外祖父想好对策,以免被波及。
祁王一把揪住通风报信的太监,眼睛瞪的铜铃大,“你说什么?”
“殿下,皇上从闲王城郊一出庄子上的密道中找到一个苗疆人,认定那人是给他下蛊毒的真凶,这会儿已经传了闲王进殿自辩……”太监吓出一身的冷汗,忙重复道。
“爷没问你这个,爷是问你从那苗疆人身上搜出了齐家军的标志是怎么回事?!”
太监忙不迭摇头,“奴才不知啊,皇上一见到人就大发雷霆,勒令宣殿下与闲王进宫自辩,奴才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茶水间打听到这点话。”
“没用的东西!”
祁王一把松开手,太监被搡的往后趔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滚!”
太监忙应了从地上爬起来,倒退着就要离去,又被祁王叫住,“回来!”
“殿下……”太监叫苦不迭,转过身恭敬道。
祁王紧皱眉头,一脸烦躁,“你去找本王母妃说一声,让她想想法子……去吧。”
太监应了声是,转身抹了把额头的汗,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原地,偷摸着往齐贤妃的萃玉宫去报信。
……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进了玉清宫正殿。
盛文帝歪靠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